chapter 5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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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主义、波普艺术,在他们那个年代最初也是非主流的,是离经叛道的。
  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批判艺术的孰优孰劣变得很轻,存在即合理,存在就有它的意义。
  ……
  会展在晚上六点顺利结束了,但是展场一直开放到晚上十点。
  夜色四合,透射过建筑玻璃的光芒渲染出了夜间的艺术区宁静祥和的氛围。
  “冬青,谢谢你今天专门过来捧场。”主办方负责人表示感谢。
  她放下水杯,摇了摇头,“应该的。”
  “时间不早了,你等会回去远吗?要不要司机送?”
  “不用,不远。”虽然自己租的房子在西四环附近,有点远,她不愿意麻烦别人。
  已近九点半,展场的好几个出口都落了锁,工作人员开始驱赶星星点点的散客。
  负责人走后,冬青收拾好了随身物品,挎着大大的托特包,沿着长廊扫过一幅幅的画作,慢慢挪步。
  头顶冷白皮色的光微妙折射,隔着堵玻璃片墙,冬青与长廊那边的人深远对上了眼神。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陈嘉树。
  十分之后,会场关闭,冬青和他坐在了附近一家咖啡馆里。
  他改变良多。
  冬青捧着热饮,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不动声色。
  经年未见,陈嘉树的脸上已经全然褪去了二十出头的少年气。不知道是瘦了,还是成熟许多,他两颊清瘦,硬朗骨相尽显,眉骨清晰,微微凹陷的眼眶里嵌着一双幽幽的眼睛,轻合的双唇透露着一丝冷峻。
  她道:“好久不见。”
  “是啊。”他的附和听不出语气。
  “快毕业了吧?”
  “嗯,明年春天。”
  “……挺好的。”冬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人相对无言。
  店内的只剩了他俩最后一桌客人,在吧台后站着的服务生心不在焉地擦着玻璃杯,支起耳朵听着那桌细微的对话,他们的氛围奇怪得很,像一对谈分手的怨侣。
  陈嘉树始终不曾端起咖啡来,兀自看着冬青有些陌生的面庞。
  在他眼中,她何尝不是变了很多。
  冬青被注视得感到脸上发烫。
  “你现在也很好。”陈嘉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个空档里,一直被凝视的冬青才松了口气。
  气氛终于活络起来,服务生终于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二位。小店到了关门的时间,欢迎二位改天再光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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