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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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子,二十四小时我们都盯着,除了你就没别人……再给你个机会,货呢?”
  在那个晚上殴打安蔓,又示意将他连人带车踹下悬崖的,原来是他!
  秦放牙关紧咬,有一瞬间,居然起了同归于尽的报复念头,但下一刻,他的冲动和愤怒就压伏下去,他看到,周万东背后的那些藤条,几乎是在周万东说完那番话的同时,全部无声无息撤回。
  是的,自己怎么会忘了呢,囊谦这个地方,跟司藤,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她曾经问过一个问题。
  ——“当初,到底是谁,不远千里,把我埋到了囊谦?”
  秦放的心底忽然生出巨大的恐怖来。
  囊谦,那个自己当初一时兴起,要去给先人磕头的地方,那个离开之后,暗自庆幸永远不用再回去的倒霉地方,那个已经被抛在脑后,逐渐模糊的地方,忽然被重新提起、无限放大,一帧一格都无比清晰地逼到眼前。
  难道说,自己、司藤,还有这看似天南地北毫无关联的所有人、所有事,全部都源出囊谦?
  冥冥中,秦放有一种预感。
  他原本以为,囊谦是现下所有故事的起点。
  也许他想错了,也许囊谦,会是一切的终点。
  【第六卷完】
  ☆、第1章
  秦放家住的,即便不是富人区,也应该是高档地段了——一大早,修剪花草的工人就持着刀剪修具过来“保持小区公共地段花木的文艺和造型”,咔嚓咔嚓,修修剪剪,到秦放家花圃后头时,忽然觉得有一小块地颜色有些松散,好像还……动了一下。
  修剪工赶紧揉了揉眼睛,又凑到铁栅栏边上细看,心理准备没做足,被地下忽然坐起来的一个长发女人吓的“妈呀”一声,一屁股就坐倒了。
  世态炎凉皆因脸,如果长发拂开下的脸狰狞恐怖,初升的太阳下上演的,应该就是一出恐怖片,但不是,人家长的特美,眼眸带笑,妩媚之极的,神色不慌不忙,伸手就把头发上的土块给拂了,还跟他打招呼:“早啊。”
  早……早啊……
  修剪工开始觉得,这事儿跟什么犯罪大抵是没关系的,但还是关切的磕磕绊绊地问了句:“小……小姐,你没事儿吧?”
  司藤嫣然一笑:“没事,闹着玩儿呢。”
  起身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伸手扶了下腰,踮着脚进屋,赤着一双脚,雪白雪白的。
  当日的工作完成之后,修剪工感慨万千的跟小区保安唠嗑,把早上发生的事当八卦讲,小区保安对司藤有印象,连连点头:“对的对的,很漂亮的,穿旗袍,那户的男人带回来的,有钱的单身男人,你懂的。”
  修剪工一脸的艳羡和愤愤不平:“有钱人,就喜欢玩花样。我以前听说……”
  说到这,忽然压低声音,似乎也知道这话题不登大雅之堂:“我以前听说,他们都玩绑起来啊,水里啊,还要穿制服啊……原现在开始流行埋起来……泥巴毕竟脏啊……”
  说完了,沉默良久,盯着手里的刀剪修具感叹:“有钱真好啊,一定要有钱!”
  小区保安也觉得非常励志:“是的,一定要有钱!”
  ***
  颜福瑞被司藤一个电话紧急召回了杭州,秦放家里。
  他给司藤汇报这两天的“走访”进展,司藤静静听着,不露声色的,即便听到“白英”这个名字也没有大的神色改变,偶尔几次蹙眉,都是拿手去揉腰侧。
  颜福瑞纳闷的很,到底老实巴交藏不住话,忍不住问:“司藤小姐是不是腰疼啊?”
  司藤嗯了一声:“让人拿铁锨铲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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