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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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叫丁国华的老头,他只洗一只脚。
  ☆、123|第27章
  什么样的人只洗一只脚?
  罗韧沉吟:“另一只脚,会不会是义肢?”
  木代没接话,埋头吃自己凉透了的小笼包——把谜题交给罗韧,他就不会分心追问自己爬楼的事情了。
  不过她还是有疑问,很多戴义肢的人,在人后或者独处时是把这些都卸掉的——丁国华常年不出门,犯得着从早到晚,甚至是睡觉都不把义肢摘下来吗?
  罗韧说:“可能不是假肢,只是一只脚。”
  如果只是一只脚的话,行动上的负担不是很重,有些人会倾向长年不取下,保留一种并无残缺的假象和心理安慰。
  听起来像是刖足。
  可是渔线人偶一案里,被刖足的人都是死了的,而且……
  木代看罗韧:“我们后来经历的跟凶简有关的案子,那只老蚌,还有寨子里的女人,死后为什么没被砍了脚呢?”
  她是不知道老蚌长不长脚,但那个女人,确实是全尸掩埋的。
  罗韧说:“这个不难解释。神棍曾经说过,凤凰鸾扣的力量是转移到我们身上了。”
  在他们之前,可能完全没有人注意过凶简的存在,所以凤凰鸾扣只能以自行的力量去予以惩戒——这种惩戒在罗韧看来画蛇添足,凶犯已经死亡,砍去一只脚,除了一种自欺欺人式的宣告,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而他们参与之后,对凶简的缉拿算是走上正轨了。
  不过确实,被刖足的人都是死了的,丁国华为什么还好端端活着呢?
  罗韧抬头,看六楼那扇已经熄了灯的窗,说:“直接上去问他吧。”
  ***
  砰砰的敲门声之后,屋里亮灯了,丁国华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谁啊?”
  房门没装猫眼,只能打开了看。
  罗韧笑:“又是我。”
  丁国华的脸色很难看,正想关门,罗韧一手抵住。
  “想问你关于二十年前南田县一桩艾滋病诊断的事。”
  丁国华愤怒:“说了不知道,你们再这样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罗韧说:“你背上,是不是少了一块皮?”
  丁国华明显怔了一下,他的嘴唇有点哆嗦,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罗韧又低头:“左脚是不是忽然被砍掉,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做的?”
  那股抵在门上的,强压着跟他对抗的力在减弱。
  罗韧松开手:“跟你类似的人,我也认识几个,有没有兴趣交流一下?”
  等了一会,门上传来防盗链的搭扣顺着滑槽取下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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