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 / 8)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顾赜不再劝他,知道他德行,劝不动的,指定劝不动的。
  有些东西在心里扎了根,不实现是绝对不甘心的,跟他妈一样,倔的要死。
  “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顾随开始嘲笑自己是个大骗子。
  人坐在帐篷里,胸口缠着绷带,南苏丹的军医正在帮忙包扎膝盖的伤。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军医是个儒雅的姑娘,动作轻柔,时不时问他会不会疼。
  顾随没力气回,就摇摇头。
  他点一支烟,坐在军绿色马扎上,烟雾缭绕之间,不知道在看什么。
  军医以为她在看不远处正和小孩子玩的那漂亮女人,自以为了解。
  “你们两个挺般配的。”
  顾随皱眉,不明所以。
  “啊?我说的林慈。”
  顾随嗤笑一声,“是吗”
  “你们不是都来自中国吗?刚好可以一起回去。”
  “你说我们两个很般配?”他视线停留在远处的天际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啊,大家都这么说呢。”
  顾随就又不讲话了。
  他胸口很疼,生理性和心理性的一起,折磨的他好想回家。
  他有好多话想和人倾诉,可烟没抽完,他就不愿开口。
  烟阿烟,多么的来之不易,有时候几个月辗转好几个地方都不一定能搞到一盒。
  他原来都是烟抽一半就掐了的,和他爸一样,习惯并不好,奢侈。
  现在不了,恨不得一根连烟嘴儿都燃了。
  过了好久,烟抽完了。
  医生给别的伤员包扎好,回来的时候,顾随已经不抽烟了。
  他在看天际线,不知道想些什么。
  “又在算时间啊?”
  他就老这样,因为没有手机,就靠着一天一天看着日落和天际线来计算时间。
  顾随不讲话,好久后,在医生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顾随声音低低传过来。
  “那是你没见过任之初”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