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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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兆看着邵承志:“你真认为你是她最后一个男人?你真认为你们两能过一辈子?”
  邵承志一呆。
  李兆给邵承志倒了点茶水:“你自己考虑考虑,你跟她之间的差距。她是什么出身,上海北京中等偏上人家出身的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除了谈恋爱,一辈子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你是什么出身?我们路都走不稳的时候,就跟在爸妈后面捡麦穗,5岁起就要打猪草,背篓跟人一样高,上个学要走十几里路,大冬天还穿草鞋。别看你现在什么世界顶尖大学博士毕业,一流大公司it专家,你跟她有共同的人生经历么,她能理解你么?你能理解她么?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每天在说啥,你们有什么共同语言啊。”
  邵承志不同意:“是,我曾经是个村头割猪草的孩子,但是现在我有博士学位,有高薪的工作。现在的我,跟凌苒是在同一层次的。我们没有沟通问题。现在的我,有能力跟她在一起。我要跟她结婚。你不用再劝我了,劝我也不会听的。而且你再说下去,我们都会很不愉快,所有现在,闭嘴,吃饭。”
  “没有沟通问题?”李兆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承志,我知道你要回国的时候,心情很激动,早早的就在那里盘算着怎么去机场接你,每天在那里数日子。温舒琴说,‘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要好啊。弄的跟人家同性-恋似的’。我就跟她讲起了我们两中学毕业时的事。那天你接到清华的录取通知书,走到我们村来告诉我,我正在踩水车给地里浇水。那天日头很毒,河里的水位很低,你看见我一人踩得实在吃力,脱下衣服鞋子就上来帮我。我们两个顶着烈日,光着膀子踩水车,踩了整整一天,就啃了两个馒头,就着河水喝下去,不管那水干净不干净。一直到太阳下山,天都擦黑了,地里水都满了,我们才歇下来,人累得虚脱似的,坐在田埂上讲要去读大学的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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