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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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麻酱我一会儿就带回去了啊,”胡媛媛拿了张湿巾在猫脸上擦着,又看了看它的牙,“这猫有八九个月大了,肯定能挺过来,下午我带它去看病,然后带回家了啊。”
  “就是拿来给你的,就你那儿有地方让它待着了。”孙问渠说。
  “来,大侄,子,”马亮冲方驰招招手,“过来给叔磕,磕个头。”
  方驰乐了:“这什么规矩啊?”
  “拜年,压,压岁钱。”马亮说。
  方驰坐到马亮身边,用脑门儿往他肩上磕了两下:“亮子叔叔过年好。”
  又转头冲正在逗猫的胡媛媛说:“媛媛嫂儿过年好。”
  “乖,”马亮拿了个红包递给他,“叔和婶儿祝,祝你雄,风大振。”
  “……谢谢。”方驰接过红包笑了半天。
  上菜还有一会儿,马亮和孙问渠很快切入正题开始说陶的事儿。
  方驰在一边儿喝着热茶,这个坑靠着很舒服,桌子能把人遮掉一半,他这会儿就是拉过孙问渠的手塞裤子里也没人能看见。
  当然,他不敢这么嚣张,只是拉了孙问渠的手放在腿上轻轻捏着。
  孙问渠的手稍微有点儿凉,方驰想给他捂热了,在他手背上搓着,没搓两下,孙问渠的手轻轻抽了一下。
  方驰停了停,这动作不是要把手抽走,像是搓疼了。
  自己也没使劲啊,孙问渠现在娇气都上了一个新台阶了?他低头看了看孙问渠的手,一眼看过去就愣了。
  孙问渠手背上有一块青紫。
  他凑过去又盯着看了看,看见了血管上的针眼,三个。
  “你……”他转过头看着孙问渠。
  孙问渠正跟马亮说着话,没注意他这边,他想了想又没说下去。
  方驰觉得现在自己变得非常有耐心,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磨的还是怎么着,一直到这顿饭吃完,他都忍着没问,又等着马亮和孙问渠继续聊了一个多小时正事儿。
  三点多他们从饭店出来回到车上,方驰才问了一句:“前几天不是你陪亮子叔叔去医院吧?”
  “嗯?”孙问渠看了他一眼。
  “是他陪你去医院吧?”方驰拉起他的手,“看这针眼儿,那只手也有吧?”
  孙问渠笑了:“我说怎么突然不搓我手了呢。”
  “你怎么回事儿啊?”方驰皱着眉,“我算了一下时间,就是你去我家以后第二天,你是不是着凉了?”
  “嗯,我太娇气了嘛,吹点儿风就发烧了。”孙问渠说。
  “你是不是吹了很长时间的风?”方驰很敏感地追问,“爷爷说你在河滩上等着,等了多久?”
  “十来分钟吧,”孙问渠想了想,“也没多久,那天就是风太大了。”
  方驰拧着眉,把他两只手都拉过来看了看手背:“你是不是没怎么打过吊瓶啊,针眼儿都不会按?俩手都青成这样?”
  “懒得总按着,按两分钟就没管了。”孙问渠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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