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二新婚(1w)(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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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陈一乘很快转移了话题,抱着玉伶的同时开始啄吻她的脖颈:“还能再来一回么?”
  “要坐渡轮去的话,可能好久都见不到你……会很想你。”
  本来玉伶已经累了,但脑中闪过的几个她并不想回忆起的画面让她选择回吻陈一乘,让他带着她溺入欲海,除了他谁都想不起来。
  ……
  玉伶几近是带着迫切的心情跟着陈一瑾离开了锦锡,也不知是在躲什么。
  行李是陈一瑾打点的,船票也是他订的,下船后在珠港的住处也是他提前找好的。
  甚至连她的衣裙都是陈一瑾收拾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带了哪些,他只说找人做了些新样式,出门玩穿新衣裳好照相。
  当玉伶上了船,在甲板上眺着无垠的海面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这个甩手掌柜已经当了很久,好多事从没操过心。
  当然还带了哞哞这个小拖油瓶,他的私塾放暑假,陈一乘又嘱咐过陈一瑾,要去哪也把他顺带捎上了。
  而且有孩子在,陈一瑾会规矩许多,空闲的时候全去管孩子了,在锦锡上船认识的人也多,船舱为了避嫌专门买了隔得老远的两个,哞哞跟他,没功夫来对她动手动脚。
  玉伶明白他也在尝试学着陈一乘拿出一个作为长辈的威严,至少不能叫他儿子骑到他头上去。
  但事实上,陈一瑾和哞哞时常拌嘴,有的时候叫玉伶直疑惑,他怎么能把一个小毛孩子捋不直的话当真,还吵出要动手的架势。
  果然是亲生的,说不定他这个当父亲的还乐在其中,哞哞现在吵不赢他,小孩子赌气了还是他转头来哄,但话都是一样的多,坐船久了会无聊,看着倒也有趣。
  等哞哞大了,专门说给他听。
  下了船之后,早有安排好的车等着过来接他们,载去一幢二层小楼,西式叁角房顶,看起来二层之上还有一个小阁楼。
  房子的旁边是教堂,通过小院子走后门可以直接去教堂的庭院,天气好的时候会有人租来办婚礼。
  一路上司机有和陈一瑾聊天,原是认识的。
  说是陈一瑾早些年辍学军校,想留洋学美术,先在珠港这边上预科学校,学语言,学写作,交作品画集,考过了才出的国,不然就得听陈一乘的话,卷铺盖回去继续读他的军校。
  那时陈一乘托了一个在珠港的朋友照顾他,现在来接他们的还是那家人,可管事的老爷太太出国玩去了,见不到当家的人,只吩咐妥当,想用车需帮忙尽管说。
  要住的也是他们手底下的一个房子,陈一瑾当年就借宿在那里,他走了也没人住,有些东西还存着,于他而言,大抵算是故地重游。
  但于玉伶而言,什么都是新鲜的,甚至听陈一瑾说着洋文混杂的粤语也听得起劲,即使她根本没听懂什么。
  放下行李后,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陈一瑾谢绝了司机想带他们去大酒家吃饭的好意,转而带着玉伶和哞哞步行去了几个街区远的小店,他说他上学的时候经常来这个茶餐厅吃,还是半夜赶画工饿的时候过来找宵夜吃,开到很晚不说,现在他回来还开着。
  老板竟然还认得陈一瑾,两人寒暄几句,逗了逗有些怕生躲在玉伶身后还要拉着她袖口的哞哞,他这会儿安静的不得了,不吱声。
  而玉伶听不大懂他们说话,但能听到那位老板大概是在叫她“陈太太”。
  陈一瑾到了珠港这边就不如船上那么注意了,总是牵着她的手,这种亲昵落在外人眼里,叫她“陈太太”也没什么问题。
  她笑着应下,把哞哞抱起来,也和人家打了声招呼。
  陈一瑾要了一份肉酱焗意粉,哞哞那里就叫了一份西多士,给玉伶点了一份葡国鸡饭,还要了两杯好立克。
  尝起来好像也不是纯粹洋人的口味,玉伶在锦锡吃过几次炸猪排和拌沙律,可能是东国人比较多的原因,锦锡当地西餐馆的菜单和这里大不一样,还会卖乌冬味噌汤之类的菜式。
  吃个新鲜的话味道还真的不错,偏甜口。
  而哞哞见他们每个人吃的都不一样,还分开各吃各的,偏不乐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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