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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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唯一抽噎着,泪眼模糊,“想,可是,我,我还在哭...”
  言沐忍不住低低笑,薄唇如透明的蝶翼吻上她的眼睛,缓缓的轻轻的万般怜惜的吻干她的泪水,微凉的唇瓣沿着眼角滑到另一只眼睛,然后到脸颊,直到双唇贴上她柔嫩的唇瓣,顾唯一还处于僵硬在原地的状态,已经忘记了哭泣,只觉得她哥今天好温柔,温柔的让她的心都化了。
  舌轻轻挑开她微张的唇瓣,顺着牙关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尖传来淡淡的苦涩感,那是她眼泪的滋味,呼吸陡然加快了几分,小手顺着他的背脊抱了上去,小舌卷着他的舌回应着。
  就在顾唯一进入状态时,言沐却突然放开了她,顾唯一眼中还带着些茫然的媚态,看的言沐眼神一暗,顾唯一恍然回神,迷蒙的看着言沐,言沐摸摸她的小脸,“下次再继续,你哭的太厉害了,现在不觉得头疼?”
  刚才顾唯一被美色迷惑还不觉得,现在一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筋络仿佛被抽走了一眼,鼻翼的筋络扯着脑仁疼,怕是哭多了的后遗症,像快要晕倒了一样。
  言沐将她抱上床,给她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顾唯一点点头,小手摸上他的额头,“还烫不烫?”
  言沐摇摇头,“不烫了,大夫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顾唯一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言沐打了温水,小心的用毛巾帮她把脸和手擦干净,才脱鞋上了床。
  病床有些小,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怀里人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大手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细发,那个小小的疤痕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这么些年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变浅,也没有变小,怕是一辈子也抹灭不了的印记了。
  低头印了一吻在她额间,惹来她轻轻的扭动,嘤咛一声,却是没有醒,有很多时候他分不清上天对他是不是公平,它带走了他最最崇拜的爸爸,却又重新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很多个夜晚,他看着满天繁星,思考着这个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可是此时看着怀里的人,他只觉得异常满足,不管老天待他如何,公不公平,它都把她带到了他身边,一个总是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他身前的女孩,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怀里的这个人而已。
  她说,她这么喜欢,这么护着的人,凭什么让别人这么糟蹋,这么欺负。
  是啊,换言之,身为顾唯一的所有物,他也没有资格让他难过,让他伤心的。
  ☆、第34章
  医院花坛的长椅上,两个人各据一头,一人手中拿着一罐啤酒。
  苏凉秦喝了一口啤酒,从兜里掏出烟盒扔给许泽逸,“来根。”
  许泽逸接过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苏凉秦往后靠倚在长椅上,双手摊开,架着腿偏头看许泽逸,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开口,“你和言沐虽然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们也没见过,也没啥感情,怎么着也没到死乞白赖的地步吧?所以你这么一步一花样,两步一作死的,到底是为了啥?我真是很好奇?”苏凉秦挑眉。
  许泽逸这火爆脾气难得没有因为苏凉秦的调侃变了脸,又吸了一口烟,没说话。
  苏凉秦转回视线,看着远方的星空,喝了一口酒,“放在以前,你这样的,我也许会打的你两个月下不了床。”
  许泽逸气呼呼的瞪他,“对顾唯一做的那些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没想要伤害她呀,再说...”
  “...我只是想认我哥哥,我有什么错?”也许是觉得有些理亏,许泽逸的声音越来越小。
  苏凉秦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难怪一一会忍不住想扇他耳光呢。
  许泽逸抱着啤酒罐,长长叹了一口气,夜色下,年轻的声音变得有些悠远起来,“其实我小时候跟顾唯一上的是一个小学。”
  “恩?”苏凉秦看他,啧啧,这是有故事啊。
  许泽逸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苦笑,“那时候我爸爸还有公司,家里有点儿钱,送我上了最好的学校,所以才能跟顾唯一一个学校。”
  “刚开始没什么,后来我妈妈每次去接我时,总是会逗留些时候,还指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说那是我哥哥,我当时很奇怪,为什么别人家的哥哥都是跟父母生活在一起的,而我哥哥却不跟我们一起住。”
  “每当我问我妈妈时,我妈妈就掉眼泪,我也就不敢再问了。”许泽逸拿起啤酒了一口,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眼神有些嘲讽,“后来我爸爸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家也败落了,我在学校里就成了别人欺负的对象,说我是癞-蛤-蟆,没钱学人家上什么贵族学校,被打的鼻青脸肿是经常的事儿。”
  “后来有一次,我又被别人堵在路上打,一个小姑娘过来帮我,怒斥那些打我的人...”许泽逸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那个时候的顾唯一是个跟垃圾桶差不多高的小屁孩,谁会怕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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