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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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巧比可吓着了,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跳过去想拉却不敢拉,只得挥舞手臂:“你们干什么?!都……都疯了啊!给我停下!”
  她这话肯定是不好使的,那俩人还在地上滚呢,一边滚一边互相捶打撕扯,还都不说话,下手倒是死,似乎都忍了对方很久了。
  这个时间,也不算很晚,街上的路人们都往这边瞅,指指点点有要聚过来的趋势,宋巧比就气急败坏地直跳脚:“你们俩有完没完!你们再闹,我就谁也不见了!都给我死远点儿!”她是真气,浑身都发抖,但也真是受够了,她觉得这俩男人都坏,坏得流油,自私、无情、霸道又暴力!
  索性掉头转身,她要收拾了东西搬出去住,住哪儿呢?呸!她都是有二百万的人了,还愁没地儿去?先整一套富丽华酒店的总统套房*一下!
  果然,她这一走,那俩人也不滚地了,周崇寒直接甩开萧远,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叫着宋巧比:“宋巧比!”声音有点凄绝,似乎想说什么,却陡然没了下文。
  宋巧比疑惑着他还是想跟她说点什么,但却没等来下半句,她想回头去看,却铁了一颗心,万念于一瞬俱息,没有一点停顿,径直走回去。
  等她再听到身后的声音便是来自萧远的,他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妈的,这个周崇寒太不要脸了,他怎么还好意思来纠缠你……”
  宋巧比却不想理他,回房收拾东西,一件一件搁在小皮箱里,总共就这点东西,折腾一次少一点,最后不过是几样日常用品和衣服,全都放进去,拉拉链,对上锁,干净利落,来去自在。
  宋巧比忽然就觉得,人生,果然赤条条的才会来去无牵挂,哪里有天地,哪里便是家。人生长恨寄行舟,花自飘零水自流,她索性顺应命运,四处流浪,漂泊闯荡,一个人,孤零零,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老去,然后再死掉、腐烂,悄无声息,毫不搅扰。
  “哎?老婆,你这是要去哪里?”萧远自己敷了只冰袋,回来才发现宋巧比的动作,顿时不解。
  “谢谢你暂时留我,我先出去住一段时间。”
  “老婆,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还能在这儿住吗?”
  “哎呦,你别老婆老婆的乱叫,萧远,我跟你八字儿还没一撇呢,别叫得这么亲密好吗?”
  萧远不管,上前拉她:“我不要你走!你不能走!”
  “你今晚发的神经够多了,我住你这儿,又不是卖给你,我当然想去哪儿去哪儿……”
  “可是,你自己出去我多不放心!不行,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说着,萧远也不敷脸了,直接跳起来换上一件外衣。
  宋巧比执意往外走,萧远也执意要跟着,她伸手握那门把手,萧远也伸手,于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宋巧比一怔,回眸看萧远,他鼻子有点塌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但眼睛却格外地亮,她微微蹙起眉毛,想要说什么,萧远却忽地伸过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再一拉,把她拉进怀里,他的嘴唇就覆上了她的。
  ☆、第34章 一晕而散(8)
  萧远勾着宋巧比的腰,探过脸,碾着宋巧比的唇,浅浅重重,舌侵齿开,宋巧比没料到被他狠狠地夺了个吻。
  这个吻,痴缠蔓延,不依不饶,宋巧比抬手想推开,却被萧远抢先一步,早在举手之间,圈住她的双臂,向后弯去,踢掉她手里的皮箱,再轻轻一推,把她推到墙上,抵住她的膝盖,始终不停地吻她。
  吻就吻呗,他偏偏又用舌头勾着她,让吻延伸,延到她耳垂上,脖子上,再轻轻一咬,宋巧比就觉得这身子也不是身子了,腿也不是腿,直溜儿地往下挫。
  她最近体内激素水平渐长,正蕴着灼烧的七情六欲,横冲直撞,浑身痕痒。萧远再一撩拨,星星之火便有燎原之势,宋巧比就觉得不凭别的,就凭这欲,对,就凭这欲,她也该顺流而下。
  萧远见宋巧比挣扎力道式微,喉咙里发出轻轻一阵吟哦,便一伸手,打横抱起宋巧比,托着她往客厅的沙发里拥,他是老手了,但也忽然变得跟新手一样,毛手毛脚,哆里哆嗦。
  指腹掠过她的肌肤,他曾经也不是没摸过,滑腻温软,吻也不是没吻过,舌尖对舌尖,津汁交融,他缠她绕,也是动情。只不过是如今又走到这一步,也是经历了山山水水,他竟激动地忽然想哭。
  宋巧比则闭上眼睛,心里默认这是她与周崇寒婚姻的彻底结束。
  曾经周崇寒也是这样抚摸她,摸得有张有弛,揉一把再搓一把,也曾经这样亲她,亲得比这还猛烈,还霸道,似乎就要吞了她。
  忽地一阵热气钻进耳里去,是萧远急促的声音:“阿比……哦阿比……我想要你……”
  周崇寒则不会这么说,他只会沉着默,阔掌一伸,轻握她的颈子,捏着她的下巴,沉沉昏昏地看她,等她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气绝的一声:“噢!给我!”
  给你?给你什么?他要她说!她偏不说,他就偏不给,还似笑非笑地欣赏她急得满头大汗,他倒是从容,长驱直入,连根拔起,她身子就跟滚过热浪一般,起起伏伏地波涌,颤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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