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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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赋听懂了她的暗示,顿觉嗓子发干,心口燥热:“你的意思是……不不,万一她醒来之后不认命,反而回家告状,他爹再找到我爹,那我就死定了!”
  “你个傻瓜。”靳梨云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女子的心思还是女子最了解,贞操就是她这种世家小姐的命,待到醒来,不是你怕她告状,而是她怕你不娶了。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子,除了你,还有谁会要她?”
  女声不疾不徐,柔软轻慢,可却处处撩到夏侯赋的心上,撩得他心痒难耐,况且,他也真的很想尝尝杭月瑶的味道……
  “迷药我是没了,”靳梨云轻轻踮脚,凑近他耳边,吹着热气,“但欢好助兴的药,还有一些……”
  杭月瑶是在一阵奇怪的感觉里醒过来的。
  那是一种混杂了热、疼、酥麻、晕眩的奇异感,她吃力地睁眼开,恍惚中看到身上趴在自己身上。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隐约听见那人笑道:“醒了?”
  杭月瑶想推开他,可手脚都好像瘫软一般,没任何力气,头也昏沉沉的,整个人都像在水里漂。
  渐渐的,恍惚散了一些,下身的刺痛感慢慢清晰起来,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像有人在用锯子划她。
  “疼……”杭月瑶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哑得厉害。
  “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等会儿就舒服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
  女人?
  杭月瑶挣扎半天,终于费劲地转过头,然后对上一张慵懒暧昧的脸。
  自己,身上的男人,躺在旁边的女人,床上一共三个人!
  杭月瑶忽然想吐。
  似乎她也真的吐了。
  因为直接受害者甩了她一个巴掌。虽然朦胧晕眩里几乎没什么真实感,但动手的是那个对着自己从来都只有温柔的夏侯哥哥,所以仍然让杭月瑶觉得很痛。
  吐脏的床榻无法再用,两个人便将她弄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仍是那些事情,那些道听途说里都无比快乐销魂水乳交融的事情,可她只觉得难捱,就像一场凌迟,漫长,且看不到尽头。
  然而,还是结束了。
  她觉得会持续到地老天荒的事情,其实还没有这一夜的雨来得长。
  只是原本的绵绵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雨点乓乓的,仿佛砸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个坑,一坑一汪血,到后面血流干了,只剩下干瘪的心,在猛烈的砸打里,碎裂成片,灰飞烟灭。
  夏侯哥哥开始诉衷肠了,他说他会负责,会娶自己进门。
  可是说这些话的时候,靳梨云就依偎着他。自己已经大概穿上了衣服,虽然无暇去顾及是否整齐,但总归觉得可以开口说话了,但靳梨云却抢先一步笑她:“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也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呀。”
  她想告诉对方,这不是害羞,是做人最起码的礼义廉耻。可转念一想,与一个帮凶,何必多言呢。
  是的,她只是一个帮凶,所以她不恨她。
  她也不恨夏侯赋,因为是自己投怀送抱,活该被辱。不,这不是辱,按照眼前二人的说法,这是爱啊。玩都玩过了,他还要娶她,这该是多真的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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