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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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枚锁在横骨穴的铜针,本是赵椟出于私心,令人添上的。中者虽阳根挺立,下腹时时如火炙一般,但却无出精之能。他心知自己欲望炽烈,恐怕会逼得解雪时精元尽泄,伤及根本,这才暗地里用铜针保了一手。
  谁知解雪时挣扎之下,竟然把这枚铜针逼了出来,还淋淋漓漓地泄了满股,把赤狐裘浸得一塌糊涂。
  他自己不明白此中关节,只道自己在剧痛难耐中出了精,心中又羞又惭。
  赵椟趁势抱着他两条大腿,又捅进了那枚吃痛颤栗的肉孔里,里头滑腻的嫩肉立刻死死推挤起来,像幼鸟紧嗦的喉咙一般,连带着大腿内侧都在发抖。
  雪白的皮肉上,泛着晶莹瑰丽的淡红色。
  解雪时被他按着,咬牙承受着性器入侵时恶心的摩擦感,肠子里酸胀得几乎要融化了,那孽根上青筋暴绽,几乎如钝刀子似的剐着他体内的嫩肉,无数电流迎刃伏窜。他面上虽然不显,一派冷冰冰的厌恶之色,里头的黏膜却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阵一阵发着热。
  赵株牙关直跳,发了狠用龟头去戳刺里面还没被打开的肠道,剧烈的酸楚感从那一点暴溅出来,令解雪时仰着脖子,不断闷哼出声。
  他虽没尝出多少趣味,但是身体内部被粗暴侵犯的酥麻感,混合着难以言说的耻意,却令他口角不自觉地发麻,双唇张开一线,露出一点颤抖的淡红色舌尖。
  他的下颌刚刚被卸脱了,这会儿涎水都淌了出来,混合着唇上狼藉的血迹,好不凄惨。
  赵椟几乎看得痴了,竟是握着他的脖子,用力吮了上去。在唇舌交接的瞬间,赵椟脑中炸出了一团白光,令他三魂失守,七魄摇荡,竟然远胜过了胯下的剧烈快感!
  这便是得偿所愿!
  蓦然涌起的狂喜,令他精关发酸,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猛地抽紧,胯下肉枪悍然暴涨,就着被锁在肠道里的姿势,突突乱跳起来。
  解雪时尤自想要撇开脸去,却被他死死握着脖子,把唇舌吸吮得啧啧作响。青年男子身上特有的麝阳味,侵略如火,赵椟额上的黑发已经被热汗打湿了,那张病芍药似的脸,几乎挨到了他的面颊上。
  他和赵株一母同胞,面孔生得何其相似!
  这张熟悉的脸,令解雪时感到了空前的痛楚。仿佛一切纲常伦理,种种夙昔情谊,都被身下这一柄突刺的肉刃,活活剖成两半,近乎粗暴地捣成了齑粉。
  赵椟冷笑道:“太傅,你为什么选赵株?他敢像我这样肏你吗?”
  箍在他性器上的黏膜,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赵椟话一出口,倒像是亲自吞了枚酸果脯似的,一口酸气直呕进心里。他心里光火,太阳穴突突直跳,自己都不明白说的是些什么胡言乱语:“他肏过你了,是不是?把你伺候舒服了,肏得又哭又叫,所以你才选了他?”
  他一边拈酸吃醋,一边在解雪时体内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出精了,便提着解雪时两条大腿,迫使对方腰身悬空,肠道里夹得尤其紧,他爽得魂飞天外,当下里半跪在解雪时双腿间,欺身插入,大开大阖,齐根进出,囊袋撞得砰砰作响。
  他这手倒悬钟,乃是从避火图上学来的把式,寻常人怎么吃得消?
  “龌龊……啊!”
  仿佛活活剖开骨骼的痛楚,令解雪时双眉紧蹙,拼死挣扎起来。他几乎听到了尾椎骨被抻裂的脆响,后腰的骨头随着倒悬的姿势,不堪重负地摩擦起来。
  他本就大病未愈,身上又负了伤,虚弱得一塌糊涂,浑身无处不酸痛,又被这么粗暴地啃咬搓磨,热汗入眼,倒逼出两行清泪来,纷纷浸到了鬓发间。
  第46章
  赵椟年轻气盛,开起荤来,丝毫不知收敛。
  他阳物生得刁钻,浑如带钩的蝎尾,进出间剐得肠壁如火烧一般,偏偏只肯对最敏感的那一点隔靴搔痒,偶尔刮擦一记,逼得解雪时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酸胀交加,百痒噬心。
  腰背悬空的姿势,迫使他仰着脖颈,满捧黑发散在榻上,如同浸了水一般。
  他铜针离体,精关失守,便如滴答作响的更漏一般,赵椟每抱着他,重捣一记,他就咬着牙痉挛一阵,通红的性器一甩一甩的,溅出一串牛乳般的白液来。
  一轮交媾下来,他的胸口和下颌处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斑。
  偏偏赵椟还似笑非笑,用拇指揩了这腌臜东西,喂到他口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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