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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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君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硬着头皮接:“我……对你负责。”
  衡南的脸色迅速涨红,不知是羞,还是恼怒。
  手将胸口的衣服攥成一团,雪白的手背随着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声线和目光却掩在怒意下面,出奇的冷静,“师兄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要你负责。”
  话音未落,盛君殊太阳穴突突跳动,抓住双手一拉,整个儿压上去,在少女的颈侧上吮了片刻。
  衡南两手腕都让他紧紧攥着,慌乱下挣出数道红印子。
  刺激像针扎一样,过载了。
  盛君殊放开她:“现在行了吧?”
  “…………”
  “你不要推辞了。”盛君殊已经破罐子破摔,近乎恶毒地扼杀她未出口的话,一把把刀塞进衡南手里,扶正,“已经违了伦常。要么你把我眼睛剜掉,头砍掉,要么听师兄的话,来,自己选。”
  湿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盛君殊拉了下领子,又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忽然想到什么,俯身,衡南下意识举着刀向里缩了几下,眼睛黑黝黝的,目光似受惊的鸟。
  “……忘了问你了。”盛君殊见她躲闪,勉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如果是,此事另当别论。”
  衡南懵了一下。
  垂下眼,好半天,晕红生靥,极慢地摇了摇头。
  “你的裙子谁撕的?”
  衡南腿上一凉,低头看,盛君殊两指正揭着脱线的裙子一角,她神情一变,一把将裙子拍下去,死死按着,脸上的红褪尽了。
  盛君殊的表情半晌没动:“你杀的那个人?”
  “……”
  “为什么不解释就往水里跳?”
  “……师兄我错了。”衡南神色恍惚地咕哝,睫毛颤抖,开始咬自己右手拇指,手指让盛君殊一把抽出来。
  “错什么了?”盛君殊用力捏着她的手,力道很重,痛感拉回了神智,“你和别人,师兄都信你。”
  他沉静地看着她,近乎温柔地说:“但衡南,你要告诉我,逃避没有用。”
  衡南的目光又颤抖着划过他的面庞。
  他压下心里一阵阵疼,慢慢来吧,也不奢望一次性到位。
  转而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搁在床头柜上,“给你捡回来了,好好配在身上,别随便乱丢。”
  衡南吃力地双手拎起牡棘刀,忙从床榻上翻身下来:“师兄,你的刀……”
  “晚点来拿。”盛君殊已经走出门了。
  *
  也不知道具体跳到哪一日,但总归是深秋时节,银杏成熟。
  凉爽的夜晚,内门几个照例要在厚厚的银杏叶上坐成个圈,围着篝火剥银杏清谈。
  说是清谈,其实……因为盛君殊不加管束,而且经常不来,基本等同于吃喝玩乐,还有闲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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