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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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世杰听着这话,在心底咀嚼了好几遍调情二字,实在想不通这骂人的话怎么会被觉得是调情。
  而且还不止顾涔观觉得,这小太监竟然也觉得。
  姜世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顾涔观已经带着小李子走远了。
  季茗笙还不知道顾涔观和姜世杰之间发生的事,透过窗户瞧见顾涔观回东宫来了,撑着身子趴在床边朝他招手。
  从东宫进来也就那么丁点大地方,一瞧便能瞧见季茗笙这扇窗,顾涔观自然是一眼就能瞧见。
  他笑着也跟季茗笙挥了挥手,小跑着到窗边去,没给季茗笙说话的机会,捧着对方的脸在唇上咬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可停下来还不等顾涔观说点什么情话,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轻咳。
  顾涔观抬头一瞧,正好瞧见华远站在屋内,瞧着是比他还早到,方才该是在给季茗笙请平安脉。
  季茗笙方才就是想提醒顾涔观说华远在这,别做太出格的事,没想根本没机会说出口。
  想到这个,季茗笙瞪了他一眼,却又因为想起方才那个吻而憋不住笑,只能笑骂一声:还不快进来!
  顾涔观见季茗笙没怪他,得寸进尺地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方才进屋去。
  没想刚要到门那边,就撞见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太子妃,正捏着扇子看他,见他过来还抽了抽嘴角。
  顾涔观以为太子妃会骂他,没想却只是淡淡落下一句:知道你是妖妃,但还是要注意些的。
  那边的季茗笙本来想出来接顾涔观,出来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一句,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看向太子妃示意她别说这种话了。
  太子妃见儿子出来,也知道儿子不禁逗,便也没再开这个玩笑,只催促着他们快进去。
  顾涔观被太子妃放过,留下来笑着说了几句好话,又被季茗笙催了方才跟着进屋去。
  进屋之后正好瞧见华远坐在那喝茶,他的眉眼间有些疲惫,不知遇上了什么事,竟是能叫华远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季茗笙先走过去坐下,又使了个眼色催促顾涔观也坐下来方才去问华远:你瞧着怎么样?我从小身子不好,这回有了这个孩子,便总怕会出什么意外。
  顾涔观原本还在想华远是遇上什么事了,听见季茗笙说这个,立马出声说了句:哪有什么意外,不能有意外。
  季茗笙瞥了顾涔观一眼,刚想说哪有什么都你说了算,可想到前世对方经历过自己的死亡,这话便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到了嘴边只剩一句干巴巴的:那总有个万一
  顾涔观一口气差点没能上来,可瞧见对方避开自己目光的模样,也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华远可是神医首徒,他都没说不行,你自己担心这些做什么?
  华远被点了名终于回过神来,抬眼与季茗笙对视一眼,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接生。但如果真出了岔子,我尽全力保你。
  顾涔观握着季茗笙的手不放,看了看华远,接上话说:无论如何,得把他保住。
  华远白了他一眼,说:我能不知道?他要是保不住你怕是要杀人。
  这话却让季茗笙想起前世来,顾涔观一直没跟他细说前世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顾涔观为他报了仇,至于具体如何,他却是不知道的。
  先前被许多事情分散了注意力还好,如今被华远一提,他又是有些好奇,好奇当时顾涔观究竟做了什么。
  但顾涔观根本没打算告诉他,季茗笙也不再直接问顾涔观,只想着什么时候将人灌醉了好问话。
  在季茗笙的印象里,顾涔观的酒量并不算特别好,虽说也能喝倒许多人,但真的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所以他找了一个顾涔观不忙的日子,找了许多酒来哄着顾涔观喝下去。
  可哄顾涔观喝酒可不是什么好办的事,顾涔观并不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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