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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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怀清的表情更淡了几分:那就是昌梁命该如此。
  要是晋江之人都毫无办法,我就会在明面祭天之时当着天下的面袒露此事,然后自刎谢罪。
  !!
  储怀釉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皇兄,不可!!我不要!!你是釉釉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要!!!
  储怀清眸色平静地垂眸看她,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
  然后,他认真道:但是釉釉,为民谋事是君之责任,我是个傀儡,被各方势力束缚着,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唯一的事。
  储怀釉摇头,像是拒绝听下去一样:不要哥哥,你说过的,你要一直保护我的,你走了我留我一个人我不要!!
  而且皇兄,你别再说什么责任!这个皇帝本来就不是你想当的!!是相父他想操控你,觉得你软弱可欺!!不是你愿意的
  她哽咽着渐渐失声:皇兄,昌梁向来如此,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你又何必要
  储怀釉!
  储怀清语气重了些,但又在下一瞬带了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替她擦了擦眼泪,眼神里带着兄长特有的温柔和包容:釉釉,但是我已经当了,我已经当这个皇帝当了十多年了。
  而且,你说昌梁向来如此,釉釉,向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储怀釉哽咽着:对不起皇兄,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不想你去赴死。
  她呆愣地看着自家兄长,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
  储怀清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别想那么多,釉釉。
  我相信凛剑的仙长,刚才说的那些不过就是假设,用不着这么伤心。
  况且,要是这件事解决了,后面的,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听着却仿佛如有千金:就该我们自己解决了。
  *
  另一边,沈霜白出了洗凝宫之后,就往昌梁国寺那边去了,剩下了江牧和闻斜慢慢地往客栈走。
  他们是偷偷来的,自然也得偷偷回去,江牧站在只能稍微用一点灵气,勉强能御个剑,速度还比不上他徒弟,稍微落后了一点。
  不过还好,昌梁境内没什么人修仙,皇宫里巡逻的大多都是些平常人,应该也不会有人能发现他们,不过只有一点
  江牧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在自己前面几步的闻斜,觉得有点尴尬。
  这一路过来,他小师兄应该也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平时都是他在调节气氛,现在他人不在了,留他们师徒二人单独相处,还真是
  怎么想怎么尴尬。
  江牧眼神飘了飘,想着想着,又下意识地想到了前两天见到屠祭秋时的情形。
  他当时正对着屠祭秋,她的表情变化自然也看的清清楚楚,要是不是他老眼昏花的话,那就是屠祭秋是真的在忌惮着他身后的闻斜。
  她视线落到闻斜身上的时候,瞳孔都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像是见到了某种极为可怕的东西。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且不说闻斜常年呆在凛剑三尺峰,都不怎么出来,根本没机会见过她,就说现在闻斜的修为只有筑基期,屠祭秋打出的那两道鞭子虽然不含灵力,但是也不像是没修炼过的样子,怎么说也不至于忌惮他一个筑基期的。
  不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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