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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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人能说出的话?
  翊安惊得扶着下巴问:“那我呢?”
  齐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了,说话时理直气壮又不失温和。
  “殿下是臣的心上人,臣自然不愿你风流。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想把你绑在榻……家里,出不了门。”
  他说话时,翊安便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眉眼流转之间满是风情而不自知,听完这番坦诚的话,双眸瞬时蒙了层含羞带恼的薄怒。
  伸手将齐棪脖子上的方巾扯下来,咬牙切齿,“齐棪,你还是人吗?你暴露本性了。”
  一匹会骗人的狼。
  之前的温柔体贴,刻意放低的姿态,全是假的。
  皆是哄她上钩的手段罢了,他如今可有半点为臣的觉悟。
  齐棪没了方巾的遮掩,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便格外醒目。
  他下意识伸手一碰,隐约还发疼,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人?殿下何不瞧瞧自己的杰作。”
  暗里讽刺翊安是狗。
  翊安跋扈飞扬地瞪他:“谁让你先欺负人的,被咬活该!”
  “怎么是欺负,臣以为“欺负”二字当用在一方受委屈时。殿下委屈吗?不舒服吗?”
  他一本正经的语出惊人,语气轻缓而欠揍道:“殿下明明很舒服。”
  翊安跟齐棪在一起,常遗憾自己不是个聋子,那样便可不受这人言语的荼毒。
  他还是这般巧言令色。
  不同的是,早前说的都是仁义德善的圣人之道,如今说的全是粗鄙不堪的诡辩之词。
  可恶至极。
  翊安觉得自己的心气从云端,活生生被他拉扯在泥地上,脸朝下的那种无能为力。
  再这么下去,就输惨了。
  于是,她缓缓眨了两下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微微起身,扭了个腰坐在齐棪的大腿上——
  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耳畔吹气道:“爷,您怎么知道人家很舒服呢。”
  尾音缠上个媚人的小勾子,直戳戳地钻进人心里。
  聪明人才能看见,那似水柔情中藏了个巨大的猎坑。
  只等蠢货跳进去。
  齐棪是吃过亏的人,怕极了她这样的笑,立刻规矩道:“臣说笑的。咱们出去用膳吧,免得嬷嬷来喊,菜凉了伤胃。”
  翊安置若罔闻,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腿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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