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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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听说长公主府曾被围住时。
  阮镛实那夜,许是想来见她的,或是报仇,或是羞辱。
  便是那夜他真的闯进府里,也寻不到什么。
  可惜他倒霉,直接丢了小命。
  翊安又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齐棪卖起关子:“猜猜。”
  翊安已经知道,齐棪跟连舜钦离心,是做给人看的一场戏。
  便脱口而出连舜钦。
  齐棪摇头,往后退了退,比对两边的眉:“他那几日被阮镛实看得牢,哪有功夫去安排。”
  “那就是花燃,假装摔断腿,实则暗中谋划。”
  “这也是个意外,谁能想到他骑个马能把腿摔断。”齐棪放下眉笔,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殿下许久不曾浓妆,这样扮上美极了。”
  翊安懒得搭理甜言蜜语,急着问:“所以是谁?”
  齐棪在她脸上端详了会,压低嗓音道:“今晚上,先别卸妆好吗?你这样,我欢喜得很。”
  “王爷不是说我不施粉黛最美。”翊安眯起眼睛。
  “那是实话。”齐棪坦诚直白地说:“但素面看久了,殿下突换上娇妩浓妆,像换了个人似的。我想想就忍不住……”
  翊安重重吐了口气,若不是晚上有宴席,她非得一巴掌把齐棪扇清醒。
  “你肯定猜不到,”齐棪见她失了耐心,干脆告诉她:“你的好侄儿。”
  翊安第一反应就是不信:“那个小纨绔?他哪里来的本事。”
  “你有所不知,魏思荣什么都学不成,只一样,骑射是京中的翘楚。”齐棪像在说书似的:“他那日喊了几个人,深夜挎弓,闹得倒是开心。”
  “你怎么知道?”她还是当他在哄自己。
  “他做事情不思量清楚,自己也中了一箭,差点没跑掉。若不是连舜钦在附近巡逻,赶去的快,替他遮掩,整个安平侯府怕是要给阮间陪葬了。”
  齐棪说起来还心惊胆战。
  翊安匪夷所思:“他如何有的胆量?”
  “改日你亲去问他。”齐棪又在她唇上啄了口,“现在可以涂胭脂了。”
  她平静问:“亲够了?”
  “没。我腿都看软了,压根不想出门。”
  翊安给了他一掌,“没个正经。”
  这段时日,先是跟着大军赶路,接着又打了两日的仗。
  好不容易杀进城里,上下又要打点。
  齐棪忙得干脆不回府睡觉,她独自睡不着,与他一并瘦了许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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