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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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伤感,于异也不好劝,他心中也不好过,想喝酒了,道:“干脆我们到外坐吧。”
  神意一动,把曾逸风送出去,自己也带着叶晓雨两女出来,曾逸风眼一花,眼见自己突然又出现在了酒桌前,心下震憾,到是忘了悲伤,略一定神,抱拳道:“即如此,我再叫几个菜,朋友有什么事,咱们边喝边说。”
  叫小二换了酒席,双方坐下,于异也通了名字,于异这名,在天界知道的人还多些,反是下界真没几个人知道,虽然他在庆阳也闹了一场,但庆阳到底只是个小地方,而且事后地方官对消息封锁得较为严密,因为是神界的事啊,所以传得不远,再远了就是传说,而传说嘛,谁都在传,谁都不信,所以曾逸风也不知道于异是什么人,只不过他见识了于异的神通,知道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喝了一杯酒,于异道:“曾东主,刚才那人是什么人?他是要害金家吗?金家好象遭了劫难,又是怎么回事?”
  “到不是要害金家?”曾逸风摇头,却不说刚才那人的名字:“金家确实遇上了大劫,这一关,只怕过不去。”说了原因。
  原来金家不但是大盐商,还是大海商,自己有一家船队,走远海贩货,金百万还是船行会首,这也是曾逸风叫他金会首的原因。但自从四年前金百万突然失踪,金家就开始连遭不顺,内河盐船受官府刁难,水匪抢劫,这还是算小的,最要命的是,走远海的船,连遭了两场大难,几乎每次都要损失一半以上的货物,金家因此元气大伤。
  “去年,金家为首,又组织了一次货,因为前两次损失重,金家没有现银,但金家信誉好,付了一成定金,然后以金家铁山盐场的股子做担保,还是进到了货,然后说好,今年夏季船队回来,以货抵款,本来如果顺利的话,只要一趟,就能翻过本来。”说到这里,曾逸风摇了摇头:“可最近有消息说,金家的货又遭了劫难,连船带货,全都葬身海底了。”
  “啊。”叶晓雨惊呼一声,忙又捂住嘴:“那---那---金家不就欠了很多债。”
  “是。”曾逸风点头:“至少有一百七十多万的货款,然后照行规是要上浮一成五的,也就是近二百万的银子,十天后必须交割,否则就要拿铁山盐场的股子做抵了,失了船队,再抵了股子,百万金家,可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唉,但盼消息不实,金会首是好人啊。”
  金家居然在负债经营,而且这一次竟然是连家底都可能保不住了,于异皱了皱眉头,心中总觉得有些怪异,当日十里长席的场景,仿佛还就在眼前呢,那样的一个金家,居然已经没钱了吗?
  “刚才那儿莫非也是赊货给金家的货东。”
  “是。”曾逸风点头:“那人赊了五万多银子的货。”
  “那你赊了多少?”叶晓雨问。
  “我赊了三十万银子的丝绸,应该是赊得最多的一个了。”曾逸风叹了口气:“我以前亏了本,是多亏了金会首帮忙,居中说项,多宽限了些日子,然后金会首又借了本钱给我,我才撑过去,所以这次。”说到这里,他略停了一下,想来三十万银子,对他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消息是真的,我也不打算讨要货款了。”
  “曾东主是个厚道人。”叶晓雨赞了一句。
  曾逸风苦笑了一下:“但就算我不要货款,别人会要啊,铁山盐场的股子,那可是金股啊,年年坐收金山的,真要抵了出去,太划不来了,其实很多人敢赊货给金家,就是冲的盐场的股子,唉,金会首是好人啊,怎么就没了呢。”说着,仰头将一杯酒尽数灌了下去,喝得急了,咳嗽连声。
  金家的事,于异差不多也就了解了,看来好象不是谁要对付金家,只是生意背了运而已,又聊了一阵,曾逸风有些醉了,踉踉跄跄告辞。
  看着曾逸风的身影消失,张妙妙道:“这还是个厚道人。”
  叶晓雨却看着于异道:“金大侠才是真正的大侠,我们可不能看他家人遭难,相公,我们帮他。”
  于异螺壳里有金山银山,叶晓雨是知道的,当然张妙妙也知道,到不是于异无聊到要眩耀他有多少金银,他从来不把金银这种东西看在眼里的,要用的时候才用,不用的时候,根本不记得,但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男人要一个女人,就是脱光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研究一遍,有些性糙的,甚至就是捣几下完事,自家女人身上有些什么特征都不知道,至于这个女人身外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去理会,而女人不同,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往往就会把这个男人兜底儿翻过来,一一查问清楚了,然后宣示,这些都是我的。
  这是女人天性,任何女人都不例外,所以欢爱之余,无论叶晓雨张妙妙都会问,你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些什么?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有没有钱,钱在哪里?于异当然不会瞒,所以她们都知道,于异是个超级大富翁。
  “嗯。”于异理所当然的点头,到是张妙妙微微有些不舍,偷眼看着叶晓雨,想:“这丫头到真是大方。”两百万银子呢,以前她当着于石砚的家,几年营管下来,也不过三五万银子,两百万银子搬出去,那可是一座银山啊。
  她突然看见于异笑得怪异,心下一动:“莫非他舍不得,不对啊,他从来是个不把钱当钱的人,更何况金百万是他真心佩服的人,怎么会舍不得几个钱?”
  随后疑问就解开了,于异一脸怪笑的对叶晓雨道:“这金银怎么送呢,想个什么好法子来玩玩,要有趣才好,要不我们下场金雨好不好?”
  原来他是想玩,张妙妙叹气又摇头,眼中爱意弥漫,这个人,很多时候就是顽童,但他的顽劣,是如此的让人心生爱意。
  “好啊好啊。”叶晓雨娇憨天真,恰也是个爱玩的,鼓掌娇呼,却又蹙眉:“下金雨不好吧,金银可重,别把屋顶打穿了。”
  “那换个法儿。”于异眼珠子一转:“要不我们去卖聚宝盆,旧盆换新盆?”
  “什么聚宝盆?”叶晓雨不知道这个典故:“旧盆换新盆又是怎么回事?金家有聚宝盆。”
  于异就说了聚宝盆的故事,是他娘以前说给他听的。
  “说以前有个人要报恩,要送给恩主一个聚宝盆,但又不好明说,就扮成商人,说可以旧盆换新盆,他的恩主不知道,想着旧盆换新盆,好生意了,便换了,然后再往盆子里放东西,就出怪事了,放任何东西,都会源源不断的生出来,放鸡蛋生鸡蛋,天天吃天天有,放银子生银子,拿出多少又生出多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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