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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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野却不肯遂他的愿,他越是躲, 陛下就越想使坏, 他用那只很烫的手捂住了方啼霜的脸:胡说, 今日天哪里热了?孤还觉得有些冷了呢,你快来抱抱我。
  太娇气了,方啼霜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大方地揽住了他,哪有你这样的一国之君?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裴野笑了笑,反问他道:除了你,谁还敢不要命地来嘲笑孤,嗯?
  两人眼下有了枕席之情,只觉得关系比原来还要更加亲近了,从前他们只是心意相通,虽说爱也爱极了,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但如今两人连心带身,都已经到了毫无保留地步,那两颗一直微悬的心,也都安定了下来。
  阿野,方啼霜忽然把脑袋枕在他胸膛上,我以后要与你一道早起去练剑了。
  裴野心里倒是很乐意他能陪自己一起练剑的,可瞧一瞧他那小身板,还是觉得有些愁人,也不知道他能使得起什么剑,一会儿再把手腕给闪了,拿不了画笔,恐怕又要哼哼唧唧地来折磨他了。
  可陛下到底舍不得挫灭他的斗志,于是只道:那你也得起得来,天不亮就要从床上起来了,你受得了?
  方啼霜却很坚定地说:当然你看不起我呢?
  以前阿娘带我赶路来长安的时候,每日也是天不亮就上路了,方啼霜有些骄傲地说,我勤奋的时候,陛下你恐怕还在床榻上睡大觉呢。
  孤哪能看不起你?我们霜儿最是了不起了,只是这点早起的苦,想必你还是吃的了的。裴野笑着搓了搓他的脑袋。
  这么多年下来,就这一件事儿,方啼霜都快和他吹过无数遍了,那上京途中是多么多么的辛苦,如何如何挨饿受冻,陛下都要倒背如流了。
  可裴野只消仔细一想,便能发现他话里有些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想是他那时候年纪太小,如今对这段记忆早就模糊了,可为了吹嘘得够劲,便还是顺口补上了一些细节。
  裴野从来不拆穿他,每回听他提起,都是不厌其烦地充当一个倾听者。
  末了还要捧他几句,诸如什么你怎么这么厉害啊霜儿?要是换作孤,恐怕都要熬不住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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