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幕 恶言纱浣妗(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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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道石摘路,闻夫泉涯音。
  弈亭童子问,恶言纱浣妗。’
  ——荆·廊掖《嵩山吟》
  因为前面有岔路,所以我用了‘投石问路’这个办法,在穿过一条羊肠小径时,突然听到了泉下有一些声音。
  随后回了我的茅庐,在亭子间与童子下棋,我顺带着问了这件事,可却没想到童子却说是一个浣纱女发出的。
  ……
  城墙之上的守军遥遥望见令牌反射的光芒,立即将城门放下。
  来不及将自己的马匹牵回马厩,纪沥将之甩到一名士兵手中,便匆匆冲入了洱瑞所在的营帐。
  “洱瑞!洱瑞!”
  奔入洱瑞的营帐,不过却空无一人,就在这纪沥仿佛被置于火炉中似的焦虑时,营帐门却忽的撩开。
  “……怎么了?纪沥你不是守着‘及潦郡’吗?”
  洱瑞哈了口气,身上只着了一袭睡衣1,似乎刚刚从睡梦中拽出。
  “洱瑞!你!你怎么还有睡觉的兴致!”
  纪沥看着洱瑞,面容如同一块被写满不可思议的竹片。
  “怎么了?我不睡觉……难道还在这里看着这无聊的沙盘?”
  洱瑞看着纪沥,不禁苦笑一声,自己一连几日都在思索,刚刚才有些困意。
  “算了算了!不过……你这几日有没有得到什么牧义玉祁的消息?”
  纪沥摇了摇头,看着恹恹欲睡的洱瑞。
  “牧义玉祁……那不是你在抵御的吗?怎么我会有消息?”
  洱瑞笑了笑,不过眼中萦绕的睡意却被驱逐一空。
  “牧义玉祁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
  洱瑞瞪着纪沥,“怎么会不见的!你不是在抵御他吗?怎么会让他不见得?”
  洱瑞叹了口气,随即趋步向沙盘,眉头不展。
  纪沥也踉踉跄跄的走到洱瑞身旁,头埋得很深,仿佛一名做错了事的孩童似的。
  “现在牧义玉祁不见踪迹,在我看来他只有两条路可走……”
  纪沥看着专注于沙盘的洱瑞,低声细语道。
  “哪两条路?我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两条路?”
  洱瑞侧身看向纪沥,笑了一声。
  “我在行军过程中抽空看了下地图,牧义玉祁如果要走,有上中下三条路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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