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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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诗韵和谢沐樵的感情受到聂啸林的清醒和谢炜烨的死影响,最后无疾而终。宋诗韵前几年经历了一次严重伤病,运动水平下滑,渐渐淡出国家队,之后去了北美开始职业滑冰,与一位北美教练相爱,即将谈婚论嫁。这姑娘秉性坚强,占有欲强烈,而且家世背景与李虎丘相若,虎丘的风流性子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
  宋诗韵看着眼前曾经令自己在少女时代懵懂心动的男人,他好像永远不会老似的,少年时看着老成,如今三十岁的人了,反而在他脸上难见岁月痕迹。这张不染尘埃的容颜让她不自禁想起少年时光里,那个神奇的少年郎,一时间百感交集。忽然想到,人生如梦,亦真亦幻,或许此刻的真实不过是稍后醒来时的南柯一梦。
  寒暄数语后久久无言,最后相视一笑。
  李虎丘:“前阵子看新闻说到你的伤病,我听说你要来就跟董师傅要了个方子,很有用。”
  宋诗韵:“谢谢你,我现在已经不是专业运动员了,在北美职业滑冰不需要做很多高难度动作,更没有比赛争胜负的压力,身上的伤病早恢复了。”
  李虎丘:“那样当然最好,不过我看你举手投足的动作迟滞,骨骼关节运转艰涩,分明是筋膜受损的迹象,建议你还是早些退役吧,那方子你也拿上,回去吃几服就知道会很管用。”
  宋诗韵低首点头。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很快陷入死角。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宋诗韵忽然抬头看着李虎丘,嘻嘻一笑,说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辈子若不能对你一亲芳泽,会是我一生的遗憾。”说完这句话,在虎丘脸上轻轻一吻,告辞离去。
  李虎丘送别宋诗韵到大门外,目送那道红色身影消失在拐弯处。回到院子里时,正遇上李援朝送谢润泽,楚文彪和彭新华三人出门。只作未见,径直往里走。李援朝眉头微皱,心道:“这混小子,一点礼数都不讲。”刚想发作,却被楚文彪拦住。彭新华看着虎丘的背影,道:“你们一家团聚本是大喜事,李副总家里多了个好儿子,这天下却少了一位义气豪侠。”
  李援朝自谦,骂道:“什么义气豪侠,不过是个无法无天的盗贼。”
  楚文彪道:“盗贼?这天下的大盗贼还少了吗?他却是最名不副实的一个,援朝,我真羡慕你生了个好儿子。”
  谢润泽含笑道:“只可惜这孩子一身本事,正应该接替孔文龙执掌天兵……”
  内宅门口,李虎丘驻足回头打断道:“功名富贵求不尽,鱼争潮头难化龙。天下熙熙为利往,世上不多我一贼。”
  (全书完)
  后记
  京城,未来平静的某一天。
  煌煌巨城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家不起眼的中药店内,只有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手上夹着一根手卷在吞云吐雾。他看起来还年轻,但落寞的眼神里却凝聚着沧桑的味道。此刻,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店门外。
  一辆超豪华版凌志吉普车停在中药店门前,一位身着传统和服,二十出头的东瀛丽人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的是个高大雄健气派非凡的男子。男子正要为她撑开太阳伞却被她摆手拒绝,轻启朱唇道:“乃木君,在这个门口还摆什么宗主的臭架子,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高大男子歪头目光扫过店门,眼中闪过一丝不忿,却对女子毕恭毕敬的:“我去叫门。”
  女子摇头:“不必,把车停到门口已经非常失礼了,你们去胡同外等我就好。”
  高大男子有些担忧:“可是宗主您一个人面对那个支……”
  “住嘴!”女子不容拒绝:“十年前,神一样的老师都死在他手里,你们在与不在会有分别吗?小心慎言,别忘了这里是华夏!”
  女子说罢,款步迈入店中。她身材欣长,略显纤细,凹凸适宜,正是天然的摇曳逍遥体态,明眸皓齿,五官峦秀,端丽无双,自带着一股子出尘的仙韵。令人一见便生敬意。她来到男人面前躬身施礼,举止与之前为她打开车门的高大气派男子无异,轻声道:“暗之忍者流当代宗主望月艳佛,应先生十年之约来取家传宝刀‘虎彻’。”
  店里的男人眼皮不抬,右手上正好卷起一支烟,递给她,“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先抽支烟吧。”
  男人的做法无礼又有些无厘头。身为暗之忍者流宗主,日本右翼势力背后武士群体的头号人物,望月艳佛却丝毫不以为忤,恭敬的双手接过,没抽,先看了一会儿。看罢多时,粲然一笑道:“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大麻,只有先生这样的人物才享受得了,艳佛的修行还浅,怕会误了修行。”
  男人轻轻一叹,话有所指:“你的神通圆满已经走入死胡同,闭门造车永远不可能达到西玄大师的境界,你应该适度放松自己,我们华夏有句老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大麻虽然容易上瘾且伤害身体,却对放松神经缓解压力和疼痛有极大帮助,历史上印度教里的许多圣贤都吸食并崇拜大麻,你的身体如果能达到自如消化大麻药效的境界,你也就距离那个目标不远了。”
  望月艳佛将卷好的烟草放在鼻子前深深嗅了嗅,叹道:“求道的路太艰辛,诱惑越多越要坚定道心,先生的道心已成,所以能从容自制,最毒的草药到了您这里也可以成为改善身体的灵药,艳佛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男人微微一笑,“你还年轻,生活也太单调,缺少对人世间一切的感悟,这东西是磨练心性的一条捷径,既然你不肯走,我建议你不妨走一走另外一条,我当年成就心之神道的基础是极于情,在极致悲伤中体悟到心悸的力量,此举虽然冒险,却也是一条道路。”
  望月艳佛:“先生的意思是让艳佛爱上一个男人?”
  男人额首:“正是如此。”话锋一转又道:“那把‘虎彻’我已让人送还给你的侍从,那人不但把车停到我门口,还在胡同口说什么支那如何如何,这个人就不要跟你回去了,留下来做药肥了。”
  望月艳佛吃惊的啊了一声,忙道:“先生请息怒,乃木君绝非存心冒犯,他只是不知深浅,图一时口舌之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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