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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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容不得有其它的心思。
  然而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有一丝恍惚,脑海里反复闪现着,电梯门关上前怀景逸的眼神丧丧地,很失落。
  那样的怀景逸,他很少见到。
  这一夜,言祁失眠了,但拍摄这五个月来,作息不规律,失眠是常事。
  片场繁重的任务压在肩上,让他很难保持优雅的形象。有时拍到晚上收工的时候,他靠在座椅里就睡着了。
  可他又浅眠,通常助理给他搭件衣服就醒了,通常他只能稍稍眯一下眼。
  但事实是,昨晚,那一直往下走的电梯却停在了七楼。
  怀景逸不可能离开,所以他摁响了709的门铃。
  他见江梓文诧异地看着自己,顿时就笑了,哥们,今天可是说好的留宿啊。
  怀景逸会回来,这是江梓文始料未及的。他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
  他侧过身子给怀景逸让道。OK,不过没床只能打地铺了。
  你要介意打地铺,我可以把床分你一半。
  怀景逸熟门熟路地往里走,一个蹦哒就跳上了床。他趴在床上,向身后的江梓文摆了摆手,那话里有股子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痞气。
  然而,那是江梓文的床。
  说者无心,听着却有心。江梓文觉得怀景逸这是故意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天人交战。
  他想在演艺道路上长久地走下去,但是现在他必须做出选择钟良和怀景逸,他也只能选择一个。
  这是一场博弈,也是一场豪赌,将自己下半生作为赌注,成则成,败
  他败不起。
  就在江梓文出神的间隙里,怀景逸问:你这儿有止痛的药和创可贴吗?
  钟良下手特别狠,出拳的手法也很有技巧。给人的痛觉,不是那种一瞬间的剧痛,却是那种不重不轻,拳拳到肉,而且持续时间会很长的痛,很折磨人。
  只有创可贴和外敷的药膏。拍摄时打戏很多,所以我备了一些。
  怀景逸躺在床上,他侧着身子看江梓文,手撑着脑袋,却见人把东西丢他眼前就走了,诶,哥们,我脖子后面的伤口看不见,帮我贴一下。
  假装听不见,江梓文沉默地去了另一张床,闷头就睡。
  今天的江梓文很奇怪,这是怀景逸唯一的感觉。最后,因为怕伤,口感染,他不得不自食其力。
  然而,去浴室照镜子之后才发现,他的后颈只是稍微划伤了一道细长的口子,贴个创可贴也不够,但问题不大,可以等伤口自动愈合。
  可现在正假寐的江梓文却时刻留意着怀景逸那边的动静。
  他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来,他出来之后关了房间灯却留着壁灯,他还不打算睡
  江梓文只听见另一边细碎的声音,却不知人在干什么,好几次都压下了自己翻身的念头。可越强迫自己入睡,头脑就越来越清醒。
  钟良和怀景逸,选择谁,这是一个问题。
  这一夜江梓文也失眠了,但隔壁床的呼吸声却十分均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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