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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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等文斯喝完,问他,今天也不能洗澡了吧?似乎上次在鸽雪山的时候也是。
  真不让人省心。闻礼在文斯脑袋上揉了揉,端空杯子出去。
  等再回时,文斯竟还坐在儿发呆。
  似乎他自己也察觉到,抬头看向闻礼,你洗,我一会儿再洗。
  明显就是心不在焉,刚刚说的话果然都没听进去,闻礼叹了口气,在文斯身前半跪下,握住他的手。
  在想么?
  在想么?除了欠人恩情的负与愧疚,似乎也别无他想。
  但文斯对上闻礼的眼神,他嘴唇动了动,却不该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心中的想。
  闻礼也看出他眼里的茫然,或许今天的事已经让文斯察觉到季明景对他是不一样的,但没完全弄明白。
  季明景个虚构出的恋人成了最力的障眼,以文斯在方面的迟钝程度,还不足以自作多情到认为,季明景今天冒险救他是出于么别的。
  也因此种自责和亏欠自于潜意识,比清清楚楚道真相还要强烈几分。
  想不出就不要想了。闻礼到底不是圣人,更做不到动告诉自己的爱人情敌的存在,他一手放在文斯膝盖,一手握住他的手,在唇上贴了贴。
  还吃夜宵吗?
  文斯怔了怔,摇头,不吃了。虽然晚饭也没顾上,但发生种事,怎么可能还食欲。
  就直接睡吧。
  闻礼说站起身,文斯不他做么,但听到卫生间里很快传哗啦啦的水声,不多会儿闻礼端了盆热水出,放在床边,盆里还一条毛巾。
  擦擦身上。
  文斯迟疑,我可以去里面擦。
  闻礼道他在想么,不愿意让我看到伤?
  是不太愿意,文斯承认,你不是医生,看伤就是看看而已。
  话虽如此,但他既然都么说了,扭捏倒没意思,文斯道闻礼关心自己,也不是会乖乖听话说不看就不看的人,便索性解开衬衣扣子,拉下衣服让他看了。
  虽然伤口被裹缠,但从白色纱布上渗出的颜色,和边缘连绷带也没完全盖住的、被紫药水染的些许皮肤,依稀仍能看出下面受伤的程度。
  腹部被么拦腰一道,好像将个人从中截断一样,打眼看去触目惊心。
  闻礼皱起眉,唇线下压,即不去瞧他面部表情,也能从周遭的感应里体会到他此刻的心绪起伏,和种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身上的慑人气势。
  应该说是文斯已经很久没见样的闻礼了,但种状态只持续片刻,他眉心道深深的竖纹缓缓松开。
  你真是冷静下,被怒意压倒的心疼生长,还长一发不可收拾。
  我都不该说你么好了,似乎连闻礼都无可奈何,生气想骂你的,拍个戏至于弄成样?但道说了你肯定不会高兴,还不如不说。
  文斯像是没反应,怔怔地看他。
  闻礼拧干热毛巾,替文斯擦拭上身,小心避开他身上的伤处,然后再他穿上干净舒适的睡衣。
  文斯就么安安静静地任他动作,好像从没么乖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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