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2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的确文斯刚刚一进就感觉病房里气氛怪怪的,而闻礼一直是站在床边,都没坐下,听见响转头时,侧脸的表情显得有那么分凝重。
  不过待文斯定睛看时,那种微妙的不对劲又消失了。
  而现在的闻礼,眼睛目视前方道路,手掌住方向盘流畅而漂亮地划过半个弧线,车子就停车场汇入滚滚车流。
  季明景让不太责,有让我劝。
  劝我什么?
  劝注意身体,工作不像个拼命三郎,多想想是有家室的人。
  骗我的吧,季老师怎么可能这么说文斯赧然,但仔细一品,又的确有点像季明景笑着调侃人时会说的话,只不过由闻礼转述来听,少了些温暖男神特有的温柔。
  我也没那么拼,现在经比前收得多了。
  文斯说得是大实话,他以前为在夹缝中求生存,除了拍拍又没别的牵挂,每次但凡有点机会都是豁出一切在拼,也因此当年那副皮囊虽然是如今这张脸,难免被生活重压折磨得尘灰扑扑,难光鲜亮丽现人前。
  提及旧,文斯置之一笑,并没多说。
  可闻礼现在听到,比前明白了,也更清楚季明景那句我了解他比多得多。
  晚上回,给我讲讲以前的吧,不是来这里之前,就时候记得的情开始,我都听。
  文斯一愣,失笑道,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而且最后闻礼那句话的语气,感觉竟像是卯着劲儿跟谁比试一样。
  不是突然,很早就想知道。
  闻礼微偏头,闪着车前灯的镜里飞速瞥他一眼,刚刚问我季明景聊什么,那呢?冯煦有说什么?
  冯煦文斯怔了怔,脑子里响起冯煦的话。
  文哥,昨天的别往心里,也知道季哥那人,换作谁他也会救的,只他看见了,能赶上,阿猫阿狗他都会这么做,何况个大活人,所以真不太责,不然季哥心里也不好受。
  我跟说啊,他昨晚因为担心想不开都失眠了,早上在那嘀咕半天,所以是一直怪己,改明儿季哥都该好不了了。
  **
  文斯闻礼出后,护士就进来挂吊瓶,等到没人时,冯煦终忍不住,都按发的,原封不动一字不差跟他说了,这下满意了?
  季明景抬了抬扎针的手,换个舒适的姿势,淡笑道,辛苦。
  我不辛苦,我是替心累!冯煦长叹一气,就算他俩现在是板上钉钉,也不着这么藏着掖着啊,让他知道喜欢他跟了的命似的。
  哪有那么严重。
  就有!冯煦叉腰站在床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就不明白了,他就算不能回应,也有让他知道的权利吧?
  不懂。
  季明景过分淡定了,冯煦见他那雷打不动的样儿,脑子一抽,竟想起一句俗语来:皇帝不急太监急。幸好没口误。
  他也是无奈透顶,是,我不懂,哎!我也不想懂,看这样我都急死,我己也懂,那不如直接撞墙。
  冯煦说完就忿忿地走了,或者冒烟儿或者打电话,季明景知道他是好心,但有些情真不是说一句那么简单的。
  都经努力藏这么久,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文斯恐怕能因为他而内疚一辈子。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