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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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斯甚至还看到,季明景在自己这份仅有的关切中回望过来时,眼神里更多竟还是忍让和恳求。
  这得是多久的积淀和压迫,才能让一个三十岁性格健全的成年男人,形成这种近乎执拗病态的迁就?
  文斯心里顿时像被冰凌子勾了两道,对着季母冷冷反问,您儿子?指向季明景,像说笑话似又问一遍,您说是您儿子?
  季母料到这出,有点怔住,但她手还抓着文斯不放。
  文斯既不挣脱也不退后,刚刚作为晚辈那点虚伪的礼貌被见人下菜碟、毫不犹豫收回,直面眼前这个自视为母亲的中年女人。
  一声冷笑,那您是倒是说说,果是您儿子,今天是重伤住院的第十二天,前面十一天您去哪了?
  果是您儿子,您刚才推的时候有过上的伤有?还是说您连受了什么伤都不知道,就奔着教训儿子来的?
  一串反问像讽刺的刀子,连番削在那对父母脸面上。
  文斯表面看着和,突然不知哪里冒出的凌人势,把季母看得手不自主一缩。
  而这些还未结束,文斯摇头,请恕我这个做晚辈的看不清了,您儿子住院,我居然还以为您二是来看望的,原来您都不知道在几点了,是直接把训话当晚饭?您关心吃饭了吗?
  季母被说得瞠目结舌,刚我了一个字,就听季父轻咳一声。
  男人声调平仄抑扬,肃然道,我们自己的儿子我们自己心里有数,不需一个外人多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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