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6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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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是高暮川花重金从小秦楼请来的花魁,素日被客人捧着那受过这般对待。
  当即撇撇嘴在边上就坐了下来,拿起小几的酒杯就要喝酒,还未送进嘴里就被人伸手打掉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碰你便是,我喝酒你也要管!”花魁怒气冲冲,抬手重新又倒了一杯。
  突然整个小几被整个掀翻,碗碟器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赵观南看着花魁手中仅剩的那只酒杯,冷冷道:“酒有问题!”
  若不是怕她喝了有问题的酒管不住自己,赵观南才稀得制止她呢。
  最后一只酒杯被丢落在地,花魁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趟接了个什么活。
  瞧见赵观南眼眶发红面带潮色,也不再主动凑近了,这些个贵公子们的官司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瞧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可是他求着自己的,醒来了也怪不得自己不是?
  打定注意的花魁靠在边上半躺着,一边无聊的打量着挣扎要起身的赵观南。
  别说这客人凶虽凶了些,但模样却是顶顶的好,身板壮实不似那些常来楼里被掏空了身子的纨绔们,想着想着竟有些情动。
  花魁皱了皱眉,她怎么也越来越热了,身上起了燥意,忍不住的扯了扯领口的衣襟,等不及等客人主动了花魁软着腰肢款款起身,脚步踉跄的朝中赵观南就扑了过去。
  赵观南不过一脚,便将人阻在地上瘫倒,若不是被下了药不然这一脚,不知死活的女人能被他直接踢出屋外去。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在扯自己衣服的女人,赵观南疑惑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待看见那两个还在冒着袅袅轻烟的香炉时,愤怒的挣扎起身,摇摇晃晃将其都踢翻了。
  难怪自己运功都平息不了,原来这房中竟还有催情之物。
  花魁瘫倒在地上,热涌已将她的理智完全吞没了,顾不上面子了,她现在只想欢愉。
  目光紧锁在靠在门边粗喘气的人身上,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乏力的朝着他走近,嘴上还劝道:“公子,您就别抗拒了,早完事咱俩都能早解脱。”
  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炸开,看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人,赵观南费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阻拦女人走近,待人与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用力咬了下舌尖趁着刺痛的清醒抬手劈在女子的后颈上。
  花魁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总算是解决了这个麻烦,赵观南拉开房门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僻静的小院此时一个人也无,正中的院门紧闭着,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一拉却发现门被从外锁上了。
  精疲力尽的赵观南坐在院门后面的地上,浑身再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劲,看着高高的院墙气的直捶地,这个高暮川真是个混的,看自己出去怎么收拾他!
  那酒里也不知道掺了些什么药,除了那压也压不下去的欲·念,竟还让人浑身乏力,四肢酸软。
  日头已隐匿下去,院子还剩一丝晦暗的余光,他休息了好一阵儿存了些力气,再度撑起身体又朝房中走去,刚才那一击不过一成手劲,他得趁着女子还未清醒赶紧把人给绑起来,如今这院子就他们二人,只要防住了她,自己就能安全。
  花魁是被热醒来的,体内阵阵的火无法喷泄,又被棉被给裹成了蚕蛹,她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无济于事,头上来时梳妆精致的发髻都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房内暗香萦鼻,体内那好似不会枯竭的热流熏的花魁抓心挠肝的痒痒,不停的蠕动了身体,汗一阵一阵的冒出,被中裹着的人就像条离水的鱼,慢慢变得奄奄一息,终于累的睡了下去。
  夜里的风浸着凉意,赵观南靠坐在门口,即便在外面受冻,也不敢再回房,虽然如今房中熏香已散,但那女人身上脂粉味道太过浓烈。
  自己一夜未归,若是再沾染了上女子脂粉味回家,自己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这样的醋他可舍不得让昭昭吃,这滋味有多难受,他曾经最是清楚明白不过了。
  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赵观南却睡不着,他中的药比花魁重的多,即使是吹着冷风也那难以纾解半分,偏脑海里还在一直想着齐昭,欲·念压都压不下去。
  艰难的念了一晚上的军法,看着夜色一点一点退去,体内的药随着汗水的渐渐消散。
  流失的力气慢慢回到体内,在天际泛白时,赵观南一脚踹开了那扇上了锁的门,大步离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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