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是皇帝 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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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小黄门诧异地和她大眼瞪小眼,她有些心虚地抿抿唇:“……我是新来的宫女。”
  “罢了,让县主进去吧。”梁喜走了过来,对上下属迟疑的视线又道,“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我来担。”
  岑樱便很高兴地行了一礼:“多谢大监!”不及对方惊讶,人已撒丫子跑得没影了。
  梁喜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民间来的县主脾气倒是好,竟给他一个老阉人行礼。若是传到陛下耳里,自己又该受罚了。
  ——
  大殿里静悄悄的,宫人都似铜偶候在珠帘两侧,宫阙深深,她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勤政殿。
  “在外面伺候,不必进来。”
  嬴衍正伏案批折子,似是听到了动静,头也未抬。
  岑樱悄声走入,还未来得及靠近便和已然发怒前兆的他对上了视线。嬴衍诧异地扫过她周身服饰:“是你?”
  “我,我来服侍夫君……”她怯怯地走至书案旁,在他身侧跪坐。
  他还记得她出逃的事,很想嘲讽她一句“谁是你夫君”,黑眸一转,却嗤笑了声:“你?”
  “你能帮朕做什么?批折子?”
  “我可以帮夫君磨墨的……”她抢白道,见他没反驳“夫君”这个称谓心头悄悄松了,又补充,“古人说红袖添香,不也很好吗?”
  她在说自己是那添香的红袖?
  嬴衍简直要被她的大言不惭气笑。
  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心头忽生出些许捉弄的心思,问她:“你好完了吗?”
  她此时还不懂他问这话的含义,点点头。
  他便伸臂将她揽入了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修长如玉的手在腰间轻轻一扯,伸手去脱裹住那对玉软的对襟上衣。
  “既然要过来,还穿里面的做什么?”口中有热息喷出,喷至她颈上,所到之处,激起片片细微的颗粒。
  岑樱双颊已绯如桃花,紧张地撇过身子:“你……你做什么呀……”
  宫人就候在帘子后头,随时皆可能有人进来,她实是害怕极了。
  “他们没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后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长裙,自己却是冠服完整。
  岑樱已是羞极,在他膝上拼命挣扎着:“夫君……闷罐儿……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眼泪又若银珠乱洒。
  他依旧不理,以手按着她腰,“别动。”
  “不想你养父有事的话,就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图。”
  岑樱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动了。他又铺开案上的山川形势图,伸手去够印玺监新送来的天子之玺。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玺,染上了艳如桃红的印泥,随着他指,停滞在距离少女同样皓白如玉的躯体前。
  岑樱泪眼微朦,还不知他接下来的行事,下一瞬,那鲜红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颈下的两痕锁骨上,微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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