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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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起那人的一只脚搭放在他膝上,拖脱去长靴,揉捏着小腿膝盖,阿歇,我们是夫妻了。
  嗯。
  是夫妻了哦。
  嗯。
  阿歇
  楚歇转过头来,咽下一口糕点又喝了口水,是夫妻了,祭拜过天地,喝过合衾酒的夫妻,我知道。
  都说过多少遍了。
  楚歇觉得哪儿不对劲,忽然一拍大腿,酒呢,合衾酒呢。
  江晏迟这才去内殿自己将合衾酒端了出来:喜烛喜酒,都是放在卧榻前的。你现在就要喝吗。
  楚歇点头。累了一天了,的确是想喝点酒解乏。
  交杯饮尽后,又觉得有些不尽兴,再叫人又温了一壶来。
  待到上塌时,身上已弥漫着清甜醉人的酒香,脸上的妆容洗去,眼下却还是一片绯红如霞,眼眸微醺。
  江晏迟不敢拦他喝酒,怕大喜之日惹他不开心,可也没想到他兴致一来能将一壶都喝个精光。今夜宫中大喜,拿来的酒都是几十年的陈酿,净挑好的上。
  楚歇虽嗜酒,可酒量又并不好。
  如今喝得不少,躺下就翻身像是要睡过去似的。
  这可不成。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久才盼到今日。
  当初就是磨着楚歇成婚就磨了整整两年。不知缘何,楚歇似乎总是对前世的事情耿耿于怀,分明他觉得这一世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定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阿歇。江晏迟贴近了,在他耳边轻喊,阿歇,很困吗。
  嗯楚歇喃喃,蹬着被子,帮我脱一下鞋,谢谢。
  再看一眼,他双脚空空,鞋早就脱了啊。
  这是醉糊涂了。
  看着他双足不耐烦地蹬动,江晏迟伸手捞起他的脚踝摩挲一下,一面觉得很可爱,一面又感慨这是真醉了。
  手心温凉细腻的触感惹得他动了些绮念。
  便也不管旁的,先掀起被子钻进去,诱劝着,鞋子脱了,要不要再脱这衣裳。
  嗯
  仿佛得了特赦令似的,立刻将人捞进怀里解开腰带,脱去两重后,先给为他将朱红对襟脱了,再将柔软的下裾也解开。只留了两件薄薄的里衣。
  外头的烛火熄了,只留内殿的一对红烛还燃着。
  窗上贴着的一对囍字热闹得很,将晚风都点缀得温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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