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黑鸟,直白的,我喜欢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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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我说......这样会不会......快了?就是、就是......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啦,但才刚确认关係不到一个月......我们可以等孩子出生来再那啥......不对,都有孩子了不都做过了吗?不是,咱俩男咋生啊......我在说什么......」
  他一手逃避似遮掩着脸面,乾燥的口舌接连换气。窗外的雨声淅沥,像树荫又像蜘蛛网包裹住玻璃,将昏黄的客厅垄罩在灰蓝的色调里。
  呈言兼站起来,垂眸看着语无伦次的盂倎,慵懒的眼皮微瞇着,一隻手随意把玩他通红耳朵上的碎发。
  这人刚刚才自信有成的激励男友,结果对方主动了又缩成一团下锅烧熟的萝卜精,虽然比刚认识开放了不少,但到底本性难移,这羞劲还得用漫长岁月来磨平。
  呈言兼心想,他有的是时间。
  盂倎背靠角落,墙角的绿植佔位很大,深绿的大叶片挤成一小方天地,奇特的叶状和弯成诡异弧度的茎伸展在他身后,将他衬得像个从迷雾中走出的精灵。
  「那什么......我们还没吃早餐呢,再不吃就要凉了,走吧!」
  盂倎头也不回欲逃离此地,但脚刚迈出,腰便被揽了回来。
  带着淡淡咖啡香的身躯覆在身后,宽大修长的手揉着他的细腰,下巴搁在黑发上,呈言兼以一种极致曖昧的姿势紧紧贴着他的背部。
  盂倎能清楚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传来的绵密震动:
  「倎倎,好倎倎,拜託,好吗?」
  盂倎受不住这样的男朋友,可又扛不住自己的薄脸皮,最终还是拜倒在老闆对他锁骨又啃又咬的攻势下。
  「那我、我可以先准备一下吗?稍微——」
  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急切的吻中。
  男人一手摩擦他的腰,一手托起盂倎的下巴,他俯身亲吻着他的全世界。
  舌头舔舐着嘴唇,将原本饱润的双唇舔得更加湿亮,撕咬着圆嘟嘟的花瓣,嚥下耳鬓斯磨间流露出的低喘。
  「张嘴。」
  边说,舌头边撬开那注定合不拢的口,舌苔交缠的那一剎那,已经摇摇欲坠的盂倎终于攀不住他宽阔的背脊,俩人顺势摔入沙发,以盂倎仰头坐卧、呈言兼弓身的姿势,交换彼此呼吸出的热气。
  动作更方便他们加深这个吻。
  男人吸吮着他的舌头摄取温度,搅动整个口腔的唾液,盂倎彷彿是含了一块宇宙在口中,引得他不断浅出、深入,摸索着黑暗里的广大无边,但重叠的宇宙又因外人的入侵变得仄隘狭小,相继碰撞、毁灭,糟糕的一塌糊涂。
  盂倎只感受到口中遭到粗蛮地翻搅,腔壁里软懦的舌根被唆吮得酸麻,水声黏腻地炸在耳边。
  汁液循着盂倎的嘴角溢出,流淌在湖泊般的肩窝。
  他们相抵着额头,唇齿之间扯出一条晶亮亮的银丝,就像是寰宇相撞宇宙壁会反射出来的光线一样。
  豆大的雨点拍打在屋沿,顺着墙缝下滑,浇熄了袖珍壁灯里的蜡烛。
  当盂倎还在这让人晕呼呼的亲密中恍神,呈言兼三两下就扒拉走他的裤子,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等小矮子回过神时,男人已经低头凑近胯骨那边,突如其来的灼热覆盖在大腿根,一连串细碎的吻密密麻麻如同暴雨铺天降下,等落上肌肤时才发现这有多么的热辣、灼烫,烧得人发慌。
  陌生的触碰引得盂倎一阵痉挛,洩出呻吟。
  「啊......等等......不要!脏......」
  推攘间呈言兼鑽空附上收缩的肉穴,温热的嘴贴合在上,不断吸取氾滥的甘甜,不到多久,敏感的软肉就被激得发痒,下身溼答答一片,如同星夜下的汪洋,或许诺亚方舟当初就航行在如此美丽的大海上吧。
  可是又有些不同。
  呈言兼心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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