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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还有其他的堂姊妹都可能因为这个家庭的关係而使自己本来拥有的人生被人摧毁,我整个人都感到相当的恐惧与愤怒,但是同时我也感到些许的困惑。
  如果说只要生下来的是女孩子那么就可能会被转卖给别人,那么为什么我和正芸姐姐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待在这个家庭里面?这样的困惑如同杂草一样直接长满我的大脑。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对你们姐妹的遭遇感到好奇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叔叔在你们出生之后就让你们继续待在这个家庭里面,而且也不继续生產,好了。问题时间结束了,那么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洪运武的回答让我感到不解与困惑,为什么爸爸要特地让我们留下来并待在这个家庭里面?是为了让妈妈他们感到难过吗?还是有什么样的理由让我们留下来?
  但是洪运武接下来的表情好像是不打算继续回答我所有的问题,那个模样就好像是等待上菜的孩子那飢渴的模样。
  啊,我已经知道了。对方愿意回答我的问题纯粹只是想要玩闹而已,就和猫咪在老鼠断气之前就会不断的玩弄牠一样。
  等到他把自己身上那根『手枪』掏出来之后,想必我的身体就已经不是纯洁的了。
  如今的我不只是待宰的羔羊,更是等待被处死的犯人。虽然我的肉体不会死亡但是我觉得会失去更重要的东西。
  在面对眼前飢渴的洪运武的时候我决定将自己的眼睛闭起来,或许会有人嘲讽这根本就只是鸵鸟心态,但是现在我也恐怕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可以选了。
  在黑暗之中我不断祈祷着痛苦只有一瞬间,并且由衷地祈祷自己的牺牲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因为这可能是唯一对付这个家庭唯一的办法,也是为了把正芸姐姐她们救出来的关键。
  然而就在我已经做好觉悟之时,开门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让人可以注意到。同时那熟悉的严肃声音也缓缓地靠近我的耳膜。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我打开自己的眼皮然后将视线稍微转过去,发现爸爸露出严肃的神情正在面对我们,那样严肃的爸爸我除了小时候野餐那次被发现以外就没有在其他地方看过了。
  同时洪运武也用不快的神情面对爸爸,好像是专属于他的时光被人打断一样让人感到不爽。
  「干嘛啊?叔叔。我只是要享用一下我的东西而已。还是说,你想要对你的女儿动手啊?」
  「你未免也太猴急了,现在你们还只是未成年人,而且爸爸还没有允许你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说因为法律的关係而被打入监狱的话那么可没有人来帮助你的。」
  面对洪运武的出口嘲讽,爸爸丝毫没有退缩的用严肃的眼神还击回去,气场也好像让这里的气温不断骤降。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感到万分的担忧,感觉不管哪一边获胜了我都不会有好下场,同时我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居然是被爸爸拯救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救我的人是正芸姐姐或妈妈,甚至是心怡与世理以及瑞玲学姊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偏偏就是爸爸?
  如果爸爸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与正芸姐姐她们的话,那么早该在好久之前就应该要阻止正芸姐姐她们被爷爷赶出去才对?不对,甚至在更早以前就不应该把管家爷爷赶出去的。
  想到这些事情我内心中的不快越来越大,现在我不但没有对爸爸的感谢甚至使内心中的不快也越来越大。
  「嘖,那么只要得到爷爷的许可那么我想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吧?那么我就去问爷爷,什么时候才会让我享用我的未婚妻。」
  好像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洪运武就这样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了我与爸爸独自两人独处。
  接着我与爸爸短暂的对视了几秒鐘,内心中也萌生出些许的担忧,因为如果爸爸没有来帮我的话那么恐怕到明天为止我都会被困在这里。
  不过事情没有往我担忧的方向进展,爸爸缓缓地靠近了我并将困住我的绳子给小心翼翼地解开,在解开绳子的当下我感觉本来因为束缚而被压迫的血管又重新通畅起来了。
  这样的感觉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好比是因为意外而使其堵塞的道路总算是顺利修復完毕,也让车子可以顺利通行。虽然说这个比喻很奇怪,但是我觉得除了这样的比喻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形容。
  但是就算这样,我也可以感觉得到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面,让人感到非常的不快。
  「思柔,你还好吗?」
  为什么要对我讲出这句话?你凭什么讲出这种话?这种只有真正关心父母的孩子才会讲出来的话为什么你要说出口?
  如果你真的要讲这种话的话,那么就应该保护正芸姐姐还有妈妈他们的才对。为什么对她们见死不救?为什么要对她们的遭遇置之不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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