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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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微骊失笑,答:“只是生了个孩子,怎的瞧你怕成这样。”
  略过她的话,樊封用手隔空指了指她胸口,面色有些不自然:“真没事?”
  荆微骊忽得想起昨夜,不自禁心跳如鼓,难为情地咬着唇,有些说不出话。
  她身子骨不算特别康健,尤其是刚生完孩子那两日,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不说,且身子上的异样不算浅。
  前些天她都是咬牙停停就过去了,可昨晚半夜,胸前实在是胀疼得离开,樊封便不顾她的羞赧,学着先前女郎中教的手法,帮她揉按。
  他的手很烫,尤其是压在她肌肤上时,更如火岩般灼热。
  忽的,耳边传来两声轻咳。
  打断了她的回忆。
  荆微骊敛神,便瞧见男人耳垂微红地盯着自己胸口看。
  她也下意识看过去,结果只一眼,整张脸都极速充血。
  “你不许看!”
  抄起枕头就砸他,荆微骊连忙掉转身子朝向另一边,还欲盖弥彰地用散乱的发丝遮住。
  可这招实在是功效寥寥,她随便一动,那两块湿渍便又落入眼中。
  樊封皱眉,忽得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坐近一些,不由分说地将那些碍眼的头发捋到后面,掌心抚上去:“阿骊这是羞什么,昨夜不也有过吗?”
  “这不一样!”荆微骊气呼呼地瞪他,却没有阻止他进一步的揉抚。
  樊封嘴角噙着笑意,剥开了她的衣裳,甚至连小衣也不放过:“别怕,只有我瞧见了。”
  溢奶一事于刚生产的妇人来说不算稀罕事,甚至还有不少人自知奶水量不足,特地寻一些偏门的法子来补救。
  可到了荆微骊这儿,事情便全然不同了。
  因在孕期时就想过这个,所以她对自己狠得下心,一些补气血的膳食没少用,因此后来奶水也很足。
  只是她没想到,这些奶水不仅养了孩子,还便宜了某个登徒子。
  夜间,子时三刻。
  芙蓉色的床帐轻轻晃动,荆微骊扯着锦被将身上的妙处遮盖严实,不愿意再让他瞧见半寸。
  被她的举止逗笑,樊封试着去扯:“阿骊别闹,为夫这可是在帮你按摩。”
  “你明明是在给你自己谋好处!”荆微骊羞着脸,忿忿不平。
  樊封挑眉:“看来是方才我没伺候好阿骊,我的错,我争取下次有所进步。”
  不等荆微骊再说些什么,她整个人都被强横的力道拽进他怀里。
  生了厚茧的手再度攀上来,荆微骊避无可避,方才明明还能用作防身的锦被立刻成了桎梏她的绳索。
  细长的双臂搂着男人的肩颈,她坐在他腰腹前,咬紧牙关:“只能摸,不许做。”
  “我心里有数。”樊封颔首,眸中的笑意成了汪洋,一眼不见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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