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不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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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之彬抓着于元的头发,不断砸在墙壁上,于元的头磕得血流,女人掰着于元的另一只手:「为什么不继续了?继续耍牛脾气,继续朝着脸打,你觉得这次我会让你赔多少?」
  又砸在墙壁,连续几下拽着头发向后扯,又一瞬间甩到墙上,墙被砸出不明显的小坑,在数十几次后,手在脸侧强硬地捏住下巴,被迫转过身对视。
  于元被打出生理性的眼泪,血淋淋的额头,鲜红延伸到下巴,面部全都是淤血:「我会报警的,我绝对会报警的。」
  可是报警以后呢?究竟有什么惩罚?事发突然,没有准备好留存证据。
  「我会再让你心服口服,像从前一样怕我。」女人用膝盖猛顶了一次,于元抱着胃,险些吐出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拳头再次挥出去,拳拳到肉也到了骨头,衣摆下「余之彬」的字样隐隐约约,身体被刻了字,留了全身的伤痕,三个字就像烙印,伴随着肥胖纹作为「青春」留在皮肤上。
  「我这次让你赔多少好呢?」
  女人的手臂也有了淤青,和于元不同,越是打越是兴奋不已,于元能感受到余之彬的热情高涨,因为体温热了。
  「赔两千?三千?我去做个假证明,让你家里替你赔五万?」
  如冰的女人,此时火热的体温:「听你爸爸说,你有个哥哥,他会替你赔么?」
  于元奋力挣脱开余之彬,又被余之彬箍回怀里:「刚才的环节,需不需要再进行一遍?」
  刚才额头的惊心动魄,追求刺激再体验一遍?再被那样砸一遍,头骨会碎开了。
  「我错了,我听你的。」
  熟练的认错环节,自己错在哪里?根本不知道,只是一种示弱的手段,于元筋疲力尽了,被再一次打怕了,像从前一样跪在地面上,心中不断念着反抗两个字。
  反抗,反抗,反抗……
  再也不能受人摆布……
  还完债就把余之彬杀了,全都杀了,用什么方式好呢?反正都不想活了,这次以后一定要报警。
  女人说:「双腿合并,跪直。」
  于元把双腿合并,在地面上跪直了,脊梁正正的,褶皱的衣服洗到发白,气质是「寒门贵子」,寒门贵子跪在地板上,从未因劳苦流泪的眼睛流下眼泪。
  「错哪了?」余之彬拿了一块板子,板子的厚度有一本语文书的厚度,「把手伸出来。」
  于元把手伸出来,双手合在一起,两掌的掌心感情线最长,一副待罚的样子:「我错了。」
  想不出来原因,因为本来没有错误,认错只是为了生存的求全。
  女人似乎识破了:「我会打三十下,在三十下里想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否则重新计数。」
  于元的膝盖磨蹭了下,板子甩了第二次,掌心出现了板子的痕迹,比起疼来说更难熬的是后知后觉的痒。
  她不知道究竟打了几次,心中没有具体的数目,是打多了吗?还是打少了,心里不知道,不停挪着膝盖,认为痒的难捱。
  「错在什么地方?」板子停下了。
  「我不该反抗你,不应该打你,不应该说要报警。」于元把手放下,记流水账一样说,「不应该把你认成罗果。」
  「手伸出来,重新计数。」
  于元把手伸出来,掌心现在不是痒了,返上麻的感觉,打到第十下时,不当心躲了一下板子。
  「重新计数,你来报数。」女人说,「数错一次就会重新开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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